发消息的是霍惟安的一个发小季延,他家祖上是御厨,到他这一辈没什么大本事,靠着家传菜谱经营几家酒店。
季延为了给他女朋友解闷,开了家私人餐厅,没想到就这么巧,他来找女朋友,刚好看见岑韵和别的男人在一起。
这可刚刚是她和霍惟安离婚的第二天。
霍惟安收到消息后脸色越发阴沉。
照片里的男人虽然只有个侧脸,但他还是一眼认出就是裴敬谦。
当初岑韵给他打电话的时候他就直觉不对劲,但没想到这家伙真有胆子撬他的墙角。
他冷冷笑了声,扔下手机,对许秘书说道:“今晚吃淮扬菜,你去订餐。”
许秘书摸摸鼻尖,不知道他怎么突然换了口味。
霍总嗜辣,不是一向觉得淮扬菜口味偏淡或甜么。
与此同时,岑韵和裴敬谦在餐桌前聊得畅快。
裴敬谦性格开朗外放,多平常的一件小事从他嘴里说出来都会显得生动有趣。
聊到兴起,裴敬谦的目光大胆了些。
他的眼神落在岑韵的无名指上,指根有一圈淡淡的白痕。
“没想到你会嫁给霍惟安,那家伙,啧啧……”他感叹一句,语气中充满了唏嘘。
岑韵想起自己小时候还和他赌誓说过自己一定会嫁给霍惟安这种话,想起自己当初的愚蠢,不禁自嘲笑笑。
“离了,冷静期呢。”她坦荡说道,算是为自己曾经的梦画上一个句号。
裴敬谦的眸子亮了亮。
“像你这么优秀又漂亮的女人不愁嫁。”
岑韵噗呲一声笑了出来,“你现在怎么也学会夸人了?”
以前的裴敬谦可是嘴毒的恨不得让人割了他的舌头。
“我……”
裴敬谦刚要说话,就被一阵电话**打断。
不知电话里说了什么,他的表情越来越严肃。
与此同时,岑韵的余光忽然瞥见一道熟悉的身影。
她来不及细瞧,不远处的两人便已经并肩走进了隔壁包厢中。
这家餐厅建在湖边,雕栏玉砌灰瓦白墙,包厢之间只有一席纱帘隔开。
透过烟色薄纱,岑韵随意一瞥,忽的瞧见了霍惟安的身影。
她忽的听到隐在霍惟安身旁的女人柔声喊了他一句,“惟安。”
甜的发腻的声音,一听就是岑妤。
岑韵一怔,默默收回了目光。
“小韵,医院有事我得回去一趟。”
裴敬谦的话打断了她的思绪。
岑韵点点头,起身送他,“你没吃什么东西,打包点带回去吃吧。”
她照顾别人照顾习惯了,说着便帮裴敬谦打包了两盒没怎么动过的菜,还额外帮他要了一份主食。
她低头收拾的时候一缕长发从肩上滑落,乌黑的头发隐隐约约遮住半张脸,衬得她越发温柔。
“给。”
裴敬谦站在她身边,怔怔看了她许久。
见裴敬谦不接,岑韵还以为他是瞧不上这里的饭菜,或是嫌自己管的太宽了,“算了,我还是拿回去……”
裴敬谦这才回过神,连忙拿走了她手中的餐盒。
他逆着光,褐色的瞳孔此刻黑压压的让人捉摸不透。
“你一点都没变。”他笑笑,嘴角的梨涡露出来。
小时候他父母忙着争遗产,有时候连午饭都忘了给他准备,是岑韵把自己的饭分给他一半,还时常带他回家吃她妈妈做的家常饭。
突然有点想吃她做的菜了。
“岑韵。”裴敬谦忽然开口。
他怔怔盯着岑韵,紧张到几乎能听见自己的心跳。
“怎么了?”岑韵坦荡的看着他,清亮的眸子里没有爱意也没有其他情绪。
裴敬谦忽然清醒过来,笑着说道:“没什么,这顿不算,下次你亲手做菜给我吃吧。”
“好。”
岑韵目送他离开,而后收拾东西也准备下楼。
谁知就在此时,一个醉汉走错了包间,闯了进来。
“岑、岑韵?”
这人正是之前得罪了霍惟安被封杀的赵家三少爷,赵冬。
他是岑妤的忠实舔狗,上次因为骂了岑韵一句就被霍惟安取消了跟赵家的合作后就一直对岑韵怀恨在心。
如今看见她,他脸上的笑容变得越发阴狠,缓缓朝岑韵逼近。
“走开。”
岑韵皱着眉,不想跟一个醉汉拉扯不清。
她推开赵冬,快步朝外走去。
赵冬一把薅住她的头发,直接把她拽到了桌子旁。
她的腰重重撞到桌边,疼得她倒吸一口凉气。
“你装什么,一个离过婚的女人还敢摆谱,霍惟安都不要你了,你不如跪下来好好伺候我,说不定我能赏你口饭吃!”
他说着就要扯下皮带,当众教训岑韵一顿。
岑韵越挣扎,赵冬便抱得越紧。
他原本只是想报复她一顿,谁知道她身上又香又软,很快便让他起了反应。
这可是霍惟安睡过的女人。
赵冬的眼睛兴奋地通红,掐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扭过头,低头就要吻下来。
“滚!”
岑韵脑子一热,摸到桌上的陶瓷水壶后,不管不顾的朝他的脑袋狠狠砸去。
“啊,我要杀了你!”
赵冬发出杀猪似的嚎叫,额头被砸出一个窟窿,半张脸被鲜血糊住。
趁他哀嚎的功夫,岑韵逃似的冲到了外面。
慌乱间,她撞进了一个怀抱。
闻到熟悉的冷香,她的眼泪控制不住的掉下来。
霍惟安单手把她护在身后,一只手钳住了追过来报复的赵冬。
赵冬一看见他就吓得瞬间腿软,醉劲直接消散的一干二净。
“霍、霍总。”
被霍惟安打压的日子实在不好过。
“闹什么?”
“都是误会。”赵冬讨好笑笑,立刻换了副嘴脸。
霍惟安皱着眉,目光幽幽落在岑韵被扯掉的外套上。
她本就白,肩膀大片的肌肤如凝脂般晶莹诱人。
他眸色暗了暗,随手脱下外套扔在她身上。
此时岑韵已经逐渐平复下心情,她的目光越过霍惟安,看向抖成筛子的赵冬。
“不是误会,他在公共场合**妇女。”
此话一出,引起一片哗然。
赵冬的脸上瞬间没了血色,急忙解释道:“我喝多了,更何况你一个没人要的弃妇我才不稀罕。”
人群中传来窃窃私语,有的声音很是难听。
“不会是生意没谈拢吧?”
“看她这么漂亮说不定是卖的,要是真被**了能这么冷静?”
赵冬听着众人的话,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岑**,我不计较你打我的事,你最好也别瞎编乱造毁坏我的名声,这种事传出去影响的可是你自己。”他笑得一脸得意,嘴脸说不出的难看。
是啊,这种事传出去影响的只会是女人的名声。
他说不定还能搏一个“风流”的美名。
就在此时,一旁的岑妤突然缓缓开了口。
“妹妹,你和惟安已经离婚了,没必要为了吸引他的注意演这么大一出戏。”
众人的议论声更大了。
“她俩不会是亲姐妹吧,姐姐都承认了,看来她真不是什么好人。”
“这人是霍惟安?天啊,原来这个女人就是被抛弃的岑韵,说不准她真是为了挽留霍惟安才演了这么一出大戏。”
霍惟安闻言眉头一挑,扭头看向岑韵,显然也信了岑妤的话。
“跟我回去。”他皱着眉,眸子在灯光下显得越发的黑。
然而岑韵却不屑一笑,指着赵冬说道:“他裤子都脱一半了,你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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